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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而言他是只能死的,因為如果沒有死,朱雀扭曲最初的意志,接受他的想法,並且成為ZERO來贖罪,認為這的確能達到他要的結果--如此的朱雀就是個愚蠢到極點、而且被魯魯修利用來做棋子的愚蠢朋友,不,這已經不是友情而是愚忠了,可能有人認為這樣的扭曲很萌,對不起,我覺得這實在是可笑至極。

如果魯魯修會活著,那朱雀是在做甚麼?

當然有一個方法來彌補,那就是朱雀和魯魯修都不知道魯魯修還會活著,因此在這種心態下進行零之鎮魂曲,沒想到魯魯修活下來了。不過我也是不可原諒的,對我而言這叫作故事還沒說完,如果是要這麼作就該在原作說完,現在這樣做只叫做「賺錢」,利用因為魯魯修死去而悲傷著、渴望他是活著的,這樣悲痛的觀眾的心情來賺錢,太可笑了。

如果魯魯修還活著,我寫小說幹嘛,不應該是說正因為魯魯修死了,朱雀背負的這股痛苦,為了紓解他的這份痛苦,為了讓他看似斷裂的願景在現實中得以實現,我才動筆,才構思,才這麼痛苦地寫,明明知道這是冷門到極點,可能連感想都不見得看得到,但為了他我才寫。結果你和我說魯魯修還活著?娜朱雀背負得痛苦真是可笑極了,為何他人生從頭到尾都要這麼被動,都不曾能用自己的手和比誰都更強大的意志去改變什麼,如果魯魯修,為何他不行?

魯魯修代表是專制的王權,而朱雀的願景是民主。但魯魯修的理由是最貼近人心的親情,然而朱雀卻是從鮮血中誕生的大義,在現在這個時代中,大義與愛國心都同樣是可笑又卑微的產物。朱雀從一開始就輸給了觀眾的喜好,而最後也輸給了編劇為了魯魯修將所有人腦殘,並且為了他而將所有角色都捲入名為魯魯修的暴風中加以攪爛,成為反逆二季的故事。

結果你給我說魯魯修還活著?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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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再說了,修奈傑爾哥哥。」

 

按照過去的習慣,娜娜莉先省視那張忠誠異常的臉孔,然後才慢慢開口:

 

「我會是第一個與他談話的人。」

 

男人光是精緻過頭的輪廓就讓她聯想到面具。有一些國家,擁有在慶典時,戴上面具來逃過惡魔的習俗,然而,這個男人戴上這張無法被取下的面具,卻是為了遮掩住背後的惡魔。

 

這個為自己盡心盡力的男人,其實只是一名被兄長操縱的魁儡。每當想到這,娜娜莉都得重新告訴自己,她無法真正看穿他。

 

兄長為自己留下ZERO和修奈傑爾哥哥,但自己無法真正相信後者,這讓她感到抱歉,但身為女王的她無法去真正信賴一名被GEASS操縱的人。相信自己能依靠他,將為自己把國家引往更好的方向,因為GEASS的力量究竟可以持續到多久,這不是能牢固掌握與了解。

 

過去的她,因為太過軟弱而無法成為兄長依賴的對象,所以娜娜莉小心地與自己約定了──必須靠自己。不能在前進的同時,仍回頭望著站在身後的ZERO

 

「樞木朱雀在ZERO失蹤的時機點出現,在目的還沒有清晰的情況下,貿然與他見面是魯莽的行動。他曾多次改變效忠的對象,雖然過去您與他有私交,但因私人情感影響而做出錯誤的判斷,對您與您的國家而言都是危險的事情。」

 

「是的,修奈傑爾哥哥,」娜娜莉回答,坐在桌後的她將雙手交疊在桌上,固執盯著自己的部下與親人:「如你所說,這是我的國家,所以我不會做出令我的子民失望的行動。」

 

「但ZERO大人的事……」

 

「他並不是這個國家的人──」冷酷截斷修奈傑爾的發言,幾近背誦的言詞在未完時,突然化為虛弱的語尾。在真正思考起眼前的人說出甚麼之際,娜娜莉自信的表情崩解出一道裂痕。她從沒發現修奈傑爾原來是那麼高大的人,現在,來過去金髮紫眼的王者正居高臨下望著自己。

 

但真正坐在王位上的人──是我。

 

「──ZERO已經完成自己的任務了,」娜娜莉很快恢復冷靜,她繼續道:「這個國家很感謝他的幫助,現在,我們必須依靠自己繼續前進。」遲遲等不到對方的回應,女王冰冷地催促:「修奈傑爾,你明白嗎?」

 

交錯的紫羅蘭色目光追溯至遙遠過往的時光道路,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景彷彿在古老的像框中,安插上一張嶄新的照片。修奈傑爾露出玩味的笑容,不夠長久到被完全解讀,但足以讓娜娜莉明白見到。女王不知何時放上膝蓋的雙手,緊緊握起來。

 

戴著白色手套的右手舉到胸前,隨男人行禮而逐漸看不清的紫色雙眼內,閃爍出詛咒的紅光,然後碎裂成片。

 

 


 

女王抬起手來,制止將要伸手扶住她的自己。

 

她看著前方,「退下。」她又一次開口,阻止從一旁走出,試圖攙扶的人。有一瞬間,她挺拔站在王座前,彷彿一只銘刻律令的石碑。過去長久難於行的遺毒留在不穩的步伐上,但此時女子的堅強卻讓每一個緩慢的前進像一場莊嚴的儀式。

 

她的每一個腳步都非常謹慎,沒讓自己顯得狼狽,也沒讓自己顯得嚴厲。長髮從她肩膀滑下,微捲的髮尾貼在筆直的背脊。彷彿一抹逐漸消融在逆光中的身影。被漆黑披風束縛的男人佇立王座旁,藏在面具下的眼睛再也只能望著那名女性的背影。

 

娜娜莉走下階梯,然後伸出手擁住述說著奪去兒子的悲劇,淚流滿面的老婦人。欣喜著日本特區的成立,卻化為血腥的泡沫。像化石一樣,深深嵌在人的心中。

 

女子動也不動。藏在長髮底下,埋在婦人肩膀裡、緊閉著雙眼的臉龐像是張時差的照片,難以再度隱瞞住那個仍眼盲、仍無法前行、仍被另外一隻手握住的少女。

 

「我會……我會想辦法彌補妳們的。」

 

她想讓自己的聲音更加誠懇,更加真實,但在耳中卻像虛假的機械音。

 

自從開放讓民眾進入宮中請願的每一時間,她都聽得見這樣的悲鳴。死去的親人,那些無所著落的憎恨,以及再也無法承擔滋長的憎恨後,所化為的蒼白的無力。人們反覆不斷地對過往的譴責,讓每一個明天都緊緊被過去的船錨拴住。

 

然而,即使所有的記憶被迫成為回憶,即使時間的巨輪不願讓她的子民們治癒了心之後,再重新開始,這些重重碾壓的痕跡都是國家的烙印,或許更是汙濁的思念,硬要將這個嘗試著前進的帝國鏈往過去,但這卻都是她前行的軌道。

 

強忍住往後看的衝動,娜娜莉想──有時候忍不住懦弱地想,她是不是為了自己的心魔,不斷地將自己的國家逼為一抹巨大的亡魂。

 


這兩話的崩壞程度到一種我覺得制作群也一起面部神經繃壞。XD
朱雀好像被鬼附身了,不管臉或性格,不太知道他在講什麼,在做什麼,也不打算去好好思考。XD

只是,不管怎麼想都覺得朱雀走到這一步很奇怪,就算他的手段很有爭議,但他應該是整部作品中最清楚殺死一個人並無法拯救世界或國家的人。過去殺死父親,也無法拯救一個陷入戰爭和痛苦的國家,甚至逼其陷入痛苦。戰爭無法從人的死亡中得到終結,因為明白到這種事情的他才進入不列塔尼亞,才老高喊著不想殺人的口號,試圖從內部改革,也試圖贖罪,可是到最後卻相信魯魯修這番唬弄,真是太奇怪了,果然是崩壞了吧這個編劇。

倒是魯魯修真的蠻任性的,因為要死了所以亂來無所謂,畢竟反正都要死了嘛,就隨便亂來不想後果,將世界和基本國際規則搞的一團亂,結果結尾還是得讓一堆人幫他擦屁股,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ˇ

所以就快樂的無視,很麻木地讓畫面流過去,然後船過水無痕,無事一身輕。

看反逆真是一個新奇的經驗,寫衍生無視原作這對我而言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深蒂固的認為必須和原作連結,也因此造成我的衍生文產文速度極端緩慢,而且很難寫出有模有樣的長篇。

不過反逆噢,該怎麼說,挑出自己要的部分就好了。

倒是忘記第幾話,好像是20話吧,朱雀有說自己是為了留在日本而從軍,這還蠻有意思的。他讓日本陷入混亂與戰爭,這樣說來朱雀贖罪的對象的確是日本,以更具體意義來說就是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留在日本且能滿足在此的改革,其方法的確就是投入11區的軍隊了。畢竟佔領這塊土地的是專制且貴族制度的不列塔尼亞,不加入體制的話,要動搖就只剩與他理念相異的、用大量鮮血做為祭品的革命之旗。

這些理念衝突二季都自爆了,我還是很遺憾。曾經有仔細想過改寫二季,但後來想想算了,我對其他角色愛沒這麼大。

以便當來說,我是覺得其中的豪華程度能與尤菲米亞相比,但以劇情鋪陳的邏輯和道裡而言,R2已經沒救了。但該怎麼說,無法不讓我想起尤菲和朱雀,那時的朱雀也是欺騙了尤菲,為了完成尤菲的願望。而這裡的魯魯修,為了羅羅也撒謊了。不知道是編劇刻意造成的對比,還是編劇的功力不過爾爾。

但看完還是很生氣,魯魯修會落成這樣的下場,是他自己害的,自己選擇的。然而朱雀卻是被迫作出這一切,承擔別人過去的惡果,投下芙蕾亞該責怪的是魯魯修和妮娜,不是他自己。編劇卻為了這麼爛的魯魯修而給了他一個羅羅視為拯救,朱雀身旁什麼都沒有,只能不斷扭曲和死亡。

現在寫衍生,想為他找出一個拯救他的對象都沒有辦法,朱雀只能仰賴自己。而檯面上那些衍生,也全部都是疼愛著魯魯修的人,明明只是書寫者自己無法放下魯魯修罷了,卻投射在朱雀身上,都只是將朱雀做為陪襯罷了,為了自己而讓他永遠在對方的陰影之下,藉著這種痛苦滿足、哀悼、留戀著。

我不會原諒這種事情的。包括編劇、監督,都絕對無法原諒。所以我絕對不會寫朱雀和魯魯修這個鬼配對的,即使要寫,那也只會是魯魯修的單戀而已,哼哼而且還要讓你失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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