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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完了23集,意外地好看。
但也不乏令人不舒服的劇情,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總覺得虐殺女性的篇幅都好長。

處理乙橘的手法蠻高明的,應該說是蠻合我胃口的。很少見到有人這樣限制住強弱的平衡度。最強的能力和最弱的心,因此只要一迷惑和猶豫就什麼也做不了,然而當堅強起來時卻比誰都還強大。

而天津影久也只能愛上這樣的女性。這樣浪漫又現實的人。否則實在想不出他還能對誰動心。受到能力的強而吸引,卻也受到她的弱而吸引。兩人首次見面時天津感到的「畏懼」,詮釋意義在後來又一次地大翻轉,成為了恐懼著失去。無論作者有意無意,都是很棒的梗。

不過也可能太合了,反而沒有甚麼特別的感想。
比起來凜和萬次就蠻有趣的,難得見到凜這樣的女性角色。

凜和天津的對話和劇情也都很有意思。作者處理起仇恨的方式也是兼具了浪漫和現實,到底怎樣是仇恨?恨地殺死對方便是仇恨的表示嗎?像水晶一樣純粹又強韌的仇恨維持起來也是非常辛苦的。

與其像版上說的那樣「贏不了退而求其次,看著他毀滅」,不如說凜找到了人生中更重要的支柱,取代了原先支持著她活下去的恨。而逐漸地明白了天津的為人和想法,那股恨也用不著那麼任性了,不需要非殺死對方不可--但其實我也還不是那麼明白,為何凜不想殺天津,只是見著他的滅亡。

是覺得天津還有活下來的義務嗎?是覺得殺死了他也沒有用嗎?
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是想要讓對方消失在世界上嗎?痛苦地消失嗎?
還是凜已經覺得天津光活著就夠讓他受到懲罰了?

總覺得都不是,還想不出來。凜說不定是想看著天津能走到哪裡,或許是自己的恨意比起這個男人的志向是如此的微弱,而因為這樣子微弱的意義而剝奪去天津影久的可能性實在是太荒謬了。

畢竟,對天津影久而言,是不能完全理解凜的恨的。他站的位置和凜是完全不同。第一次兩人見面時,天津問偷襲失敗的凜:「為何不求饒?如果放了妳,妳不是有更多機會可以復仇,真搞不懂為何你們這些人都趕著去死。」,乍看之下實在是藐視著凜的,但對於將活下去而舉刀視為理所當然、同時亦為劍術天才的天津來說,只為了自尊便放棄所有的堅持是難以理解的事情,為了目標不折手段地達到。(不過役刀流還是訂了三個拔刀的規則,雖然總覺得規則是自由心證...xD)

如果對一個人的恨,無法恨到放棄自己的自尊,那麼這樣的恨又是怎麼樣的,不就是愛著自己的一種形式而已嗎。一方面大概也是天才和常人的界線,天津是這麼驕傲而強大的人。凜只是個常人,是個女人,只能拼了命地。

或許正因為天津對於凜的恨在感性上是幾乎無法理解的,凜即使拿著仇恨、去強迫著自己賦予對方死亡的意義,在對方對此無感之下,也是毫無意義。自己的心是無法在這過程中安定下來,就像毫無交集的平行線一樣。

只是因為這股仇恨,天津有義務讓凜看著他的末路,而凜也有著責任去見著天津滅亡,如此的羈絆是用仇恨交織而出,目前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趣的「恨」了。

只是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啊。無法想像那樣子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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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傻。真傻。真是太傻了。居然有這樣子的人。銀髮的艾莉西亞望著在火焰中哀嚎的男人,從村子開始焚燒之後,她的內心從未感到如今的平靜。碰一聲。握在男人手中的劍掉在地面,激起一陣微弱的塵土,沾上劍面的血漬。

 

她安靜無聲地注視著眼前逐漸被火焰吞噬掉的人體,燒焦的油脂飛散在空中,與火星一同共舞,而火舌就像迫不急待的女人,伸出熱情又狂暴的手臂擁抱著男人每一吋的肌膚。也許是目前仍在進行的十七年生命中容未感受過死一般的寂靜,艾莉西亞無法眨眼,也無法動彈。火焰像一注噴泉,從人的支幹攀爬而上,又像一隻祈禱的手,朝向神的世界尋求短暫的救贖。

 

眼前的這個人燃燒地如此旺盛,彷彿火沿著大地的脈動,藉著他的身體中找到了難得的出口。或著,其實是因為燃燒的成分是生命的原因嗎,還是棲息在這男人靈魂中的情感和記憶是火焰最美好的糧食呢?

 

也是啊,這個人他經歷過那麼多,那麼樣深地、那麼樣深地──

 

她伸出了雙手,看起來像一台久未上油的古舊機,身體啪機作響,發出與木頭焚燒一模一樣的聲響。銀髮一根一根在空中躍動著,宛如溺斃的人們死前狂亂揮舞的手指。

 

「艾莉西亞!」

 

一隻手驀然從背後伸出,抓住了艾莉西亞的手腕。銀髮女子發出了一聲輕輕的聲音,聽起來不像受到驚訝,而像看見了一隻以為在枝頭歇息的鳥兒,沒想到卻在下一秒展翅高飛。艾莉西亞沒有擺開手腕的箝制,只是喉頭發出了低低的輕笑,就像被蠱惑似地踏出一步,火焰的光折騰著淺色的眼瞳,但她瞪大雙眼,有如一台忠實於記憶的機械。

 

「不要再往前進了,會死的啊!」

 

不,不是呀。她使出超乎常人的力氣前進著,幾乎拖移了後方的人。「怎麼會死呢……」她溫柔地說。「怎麼會死呢,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呀。彷彿棺木後行走的人們,歌唱般莊嚴又穩定地吟誦著相同的語句。不會的。少女適合歌唱的嗓音此時更為柔軟優雅,彷彿一匹上好的絲綢。背後的聲音就像水果一刀又一刀被割下的外皮,通通掉到看不見的地方。

 

男人跪了下來,就在他的劍旁邊。直到現在還是這樣呢,她愉快地彎起嘴角。他一向寸步不離地守護著那把劍,甚至在自己偷偷執起它的時刻向自己扔出尖銳的重話,直到今日這根刺仍然紮在胸口之上。

 

這個人不會變。

 

就像儘管高溫扭曲了視野,她卻仍能如同過去每一時刻,在呼喚對方名字的時候,見到那人回過頭。他不會變啊,所以怎麼會死呢。

 

「席爾,這次──」她盛開出花一般笑容,「這次也、好好地保護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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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今年想寫的故事不是這個。XD
不過這大概會是創作茶會打算進行下去的作品。


受不了了,不吐槽不行,二季說故事的技巧真的是糟糕到讓我很脫力。

伏筆亂放不收,節奏掌握不住,上一集你儂我儂下一集直接拆開,這真的是趕戲了吧,但重點是到底之前幹嘛花那麼多時間去做一些不需要搞的鏡頭。然後分鏡混亂之程度真的很哭哭。

人物情感轉折也夠詭異的,萊爾阿紐不要管他了,瑪莉/索馬的親情戲在一集鋪陳完,收掉一季以來不斷累積起來的線,然後再下一集立刻逆轉。這是想要製造衝擊性嗎?但製造的方式也太拙劣了吧。阿雷對瑪莉的思念是從一季開始,但重點是根本沒有鋪陳呀,只有讓他嘴巴上喊喊名字,讓觀眾知道「喔阿雷心中有一個瑪莉」而已,沒有看過互動,沒有劇情讓阿雷思念過瑪莉(除了名字以外)的事情。光是情感部分,索馬和熊爸的鋪陳就深厚許多,卻被這麼薄弱的阿雷瑪莉鋪陳給吃掉了。

對啦這樣是蠻衝擊沒錯啦都嚇呆了=W=

然後王女,我真的覺得是水島和黑田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角色,無法讓她在故事中發揮意義,卻偏偏要塞劇情給她。直到現在的瑪莉娜就是一個手握著和平,卻也淪落到除了和平之外一無所有的人罷了。

我猜大概最初設定上就是讓王女一直線貫徹和平,然而根本沒有給她發揮的空間。因為多半劇情主軸都在戰爭中展開,和平反而被壓縮到最小最小的一個角落。只要不拿起武器,在00目前的鋪陳中就一點抵抗的力量都沒有。

現實嗎?或許現實吧,但以故事而言無趣極了,安排角色劇情就要有角色出現的意義呀,沒有包裝的話就這麼露骨地淪為創作者本身的衝動而已。只有高喊和平又如何?我看到的只有面對戰爭的可能性時不斷抵抗著卻又無能為力的瑪莉娜。

這是黑田和水島想要傳達出來的絕對和平的概念嗎?或著是諷刺呢?
如果是諷刺我大概就能接受了吧。

而以故事架構來說,我真的看不太出來非戰鬥組存在的意義在哪裡,是想突顯出無論在哪裡,都有不同種戰鬥的形式嗎,但該怎麼說、故事手法表現的這麼直接真的是太無趣了。和投入戰爭中的人們相比,這兩條線完全沒有相互交流,只有概念上相通,到底何時要把兩條支線匯集在一起呢?

如果寫成小說我可能可以接受吧,小說有文字向下鋪陳,但以動畫來說,掌握節奏感很重要啊,這樣說故事的技巧真的太讓人失望了啊。不過我也只能嘴砲說說而已,可是我真的失望到極點。

回回回回溫了,不過距離回燃還有一段差距。xD
但總之還是回溫到抓了動畫出來看XD

只是通常開始懷舊就是因為我開始逃避事情了....XD
唉唉唉。稿子啊。反逆的洞實在難以補起來呀。
想到補設定洞就疲乏,那些政治戲真的很爛。

最近的進展是大爆笑(毆)但不知道為何好爽快噢。
有官配耶XD身為一名攻不下卡夏的女性,琉茲加油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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