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如果寫完的話,就可以那個了。(哪個)
散亂開的煙霧有如一朵沉默的灰色花朵,但下一秒,他知道那不會是花了,會是忘不了的疤。在之下,黝黑的槍口像一隻盲了的眼睛,又再度指往自己,但接下來一片血花在遮蔽了湛藍天空的建築物間狂放盛開,一部分濺上一旁的垃圾桶,另一部分無聲無息掉下來,留在狹窄的巷中。
就像撈上甲板的活魚,一隻手臂掉在地面,發出黏膩的聲音。
包裹在紅色長袖中,裸出深色袖口的五隻手指勻稱優雅,輕易就能想像它曾栓在櫥窗內模特兒蒼白的肩膀上,是沒有活過的假物,但這隻卻是死了一部分的身。這種場景於他而言如影隨形,但情緒卻像錄了一段一段的母帶,有不同的段落,一開始,不以為意,有一時,痛不欲生,再之後,他其實無比迷惑,直到這個時刻,他不懂,自己為何是夾雜著痛苦的茫然。
男男女女的聲音流過去,耳鳴卻像歇斯底里的尖叫,不過日本刀的軌跡雙眼放過不了,即使只有那麼強硬而自信的一道,他也看得見。刀穿過人的胸口,流暢地宛如這人的軀殼是包裹刀的鞘。
血還沒流下來,但他低下頭的時候,卻見到身上的衣服沾到了血。
還沒見到時,他就聞到了,那是……
那是……
灑在地面,血雨又下了短短一陣。
冷冷一聲「愚蠢」葬去對方,彷彿那麼說,已成了一種沒有實質意義的口頭禪。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每一步都很慢,不再因虛假的左腳,還有一些更深沉的理由。但男人與自己擦身而去,讓開的視野,倒在地上的是一個雙眼瞪大的美麗女人,眼眶有兩顆玻璃珠,徒留著天空的影子。
機械的規律低鳴著,藏在女人的大衣底下。他伸手去撈,探出了一個小於自己掌心的機器。他知道,那東西成了他接下來所有時間的悔恨。
與自己來自於相同父親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面。那兩槍終究是開了,原來打在這個人身上。但,最初,只過是腳步不穩而已。
畫面一幕幕湧上,像沖垮城市的海嘯,但他被吞噬之後,卻仍用活著的模樣,從另外一方醒來。
床上的青年渾身都是汗水,滿臉驚恐,藍色的眼睛蒙上一層痛苦的色彩。短暫一秒,那對藍眼睛因為太過的痛苦流露了生命的跡象,下一刻卻是一灘沒有移動的死水,沒一瞬映上房間的影像。
他將臉深深埋入雙手,彷彿想讓自己消失不見,小小的房間充斥著他近似於哭泣的喘息。而那是將近兩年來,源泉第一次見到的Rin。
TBC
如果寫完的話,就能出本了,希望能夠寫完啦。xD
Rin路線,就是拿來寫文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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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寫完的話,就能出本了,希望能夠寫完啦。xD
Rin路線,就是拿來寫文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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